是柚柚呀

不忙就会更

文严文|怪你过分甜

  

现背ooc/养娃日常/私设如山,勿上升

  

  

 

 

幼儿园门口,每天早上都会上演一场亲子分离的大戏,小朋友们拉着家长的手不肯走,等到老师过来喊回教室才眼泪汪汪地一步三回头。严祐一是个例外,除了第一天上学蹲在小铁门拉着严浩翔的手不肯放,之后每次只要听到去幼儿园,自己就会提前拿好书包在门口乖乖地等着。

 

  

今天也不例外,刘耀文出门前看见枕头旁的人眼神还没有聚焦,带着极其不情愿起床的惺忪感,严浩翔察觉到身边人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把人揽过来落下一个早安吻并且保证道:“柚柚爸爸放心吧,保证按时送达!”

等人一走,就耷拉着眼皮子,淡定又懒散地打了个哈欠之后躲进被子里继续睡,严柚柚自己已经起床穿好衣服在严浩翔房间门外大声喊。

 

“爹地,要迟到啦!”

 

严浩翔被这一嗓子吓得赶紧从床上起来,打开门就看见柚柚已经背好书包,嘴里还挂着一块没吃完的面包。严浩翔把柚柚紧紧搂在怀里,低头亲亲宝贝额头,有些不好意思勾着小朋友的小手:“宝贝,爹地不是故意起晚的,原谅爹地好不好。”,说完还瘪瘪嘴假装快哭了的样子,这一套撒娇的本事不仅刘耀文招架不住,连柚柚也只能感叹带爹地不容易。

 

“爹地好幼稚”,严祐一拉着严浩翔的手往浴室走:“如果爹地能在十分钟内洗漱完,柚柚今天的小红花就能保住了。”

 

“保证完成任务,宝贝!”

 

“今天放学柚柚能看到爹地吗?”

 

“当然能呀,告诉柚柚一个好消息,今天放学爸爸也会来!”

 

  

  

刘耀文早上天不亮就去工作室给之前的录音做收尾工作,这部戏全是刘耀文的转型之作,以前因为形象偏少年气,经纪人给他接的都是青春偶像类的戏,每次严浩翔收到刘耀文发来的定妆照,有的是放下刘海穿着校服阳光朝气地站在洒满了太阳的操场上,校服的扣子还没扣好,露出半截锁骨;有的是把头发梳了上去穿着挺直的西装坐在办公桌前,英俊矜美的脸上,长了双笑眸璀璨的眼睛。严浩翔总能想到刘耀文穿着衣服从后面环抱着他,把下颌靠在他的脸上贴着他的耳朵问他好不好看,越是这样想严浩翔都恨不得打个飞的过去把刘耀文带回家,藏起来,还要咬紧牙关警告他只能穿给他一个人看。

  

 

后来刘耀文接了这部年代戏,严浩翔带着柚柚去片场探班的时候,严祐一看着那个在泥田里打滚,半截腿都陷在土里,手上脸上全是泥的人,吓得躲在严浩翔怀里像个小兔子蹦来蹦去的,泪珠在眼眶里迟迟没有掉下来,小手抓着她爹地的衣服就要走。严浩翔拍着柚柚的背:“柚柚,那是爸爸!”

  

小家伙听见是爸爸又转过头看了一眼,刘耀文正站在麦田里朝她挥手,这下不看不要紧,看了反而更怕了,从严浩翔怀里挣脱开,牵着爹地的手在原地扑腾,哇的一声哭出来:“呜呜呜……不是爸爸……不是。”

 

后来刘耀文在休息室里卸了妆全身上下洗干净了才能抱到自家闺女:“小没良心的,连爸爸都不认得了是吧。”

 

严柚柚坐在她爸爸腿上,用一种怀疑的目光将刘耀文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每看一次都透着一股子不可置信之意,最后才冲着严浩翔点头:“爹地,这个才是爸爸。”

 

严浩翔在录音室外透着玻璃看着刘耀文还在工作,大屏上还是刘耀文在泥田里的那场戏,严浩翔庆幸没带柚柚来,不然柚柚爸爸又得伤心好几天。

 

“来啦!”

 

“亚轩回北京了,贺儿最近也在休息,马哥问晚上要不要在他家里聚一聚?”

 

“丁哥和张哥呢?”

 

“丁哥还在大草原上呢,张哥最近在外地录节目。”

 

“柚柚也很久没见几个干爹了,那等会儿我们去接完柚柚再一起过去。”刘耀文眼底的倦意明显,不过还是像柚柚一样拉着严浩翔的手腕,又撒着娇靠在他的肩头。

  

  


    

 

“呀,这是哪个漂亮宝贝!”亚轩和贺儿已经到了。

 

以前七个人住宿舍的时候就最爱马嘉祺做的饭,刘耀文和严浩翔算是马哥喂大的,后来几个人在全国各地忙着,一年也很难聚几次,只要马嘉祺在家休息都会安排着聚一聚,亚轩和贺儿是几个人当中最积极的。

 

“好久不见马哥下厨,一说要聚聚你俩倒是跑得挺快,马哥都快被你们吃穷了,是不是啊马哥?”,刘耀文声音提高几分,为自己造势。


   

“我们又不像你,拖家带口的”,贺儿看着这门口站着的一家三口,含笑轻叹道。

 

“轩轩爹地!”等不及刘耀文放她下地,严祐一两只白里透红的小胳膊往前一伸一伸的,直直地往小宋怀里钻,小嘴甜得又洪亮又清脆,面颊泛着晶莹的红。

 

  

“我呢我呢???”

  

 

“霖霖爹地!”柚柚又从亚轩的臂弯里里露出小脸,歪着头往贺儿脸上吧唧一口,严浩翔就奇了怪,严祐一这一碗水端平的毛病可能是天生的吧。柚柚刚出生那会儿,队里另外五个连工作都来不及交接,都是买了最近一班飞机往医院赶,在新生儿室外面整整齐齐站了一排,透着玻璃仔细瞧着还在保温箱的柚柚。亚轩靠得近些,能看到柚柚原本睡得很甜,两只眼闭得紧紧的,就像两条细细的线,又似是能感应到外面有一群奇怪的干爹正眼巴巴地望着自己,柚柚便半眯着眼睛傻呵呵地朝他笑着。“笑了笑了,她冲我笑了”其他几位还没看到干闺女正脸的干爹就差把亚轩捂住嘴踹出房间了,小家伙偏过小脑袋,愣是冲着每个干爹都笑了一遍,逗得干爹们欢喜得紧。

 

  

“诶,乖宝贝,让干爹看看有没有长高,干爹给你买了草莓蛋糕。”

 

  

“马哥!”严浩翔一边靠着厨房门框边跟在里面煲汤的马嘉祺打招呼一边关注着客厅里那两个围着严祐一转的干爹“贺儿,你不能娇纵她吃甜食,到时候又牙疼。”,说完还是不放心,手肘碰着刘耀文示意他过去管一管。

 

“小孩儿嘛,偶尔吃一点也没事。”马嘉祺转头看皱着眉的严浩翔,宽慰道。

 

“刘耀文在家就爱惯着他,家里柜子里全是他给柚柚藏的零食。”

 

“那谁也想不到我们之中最小的幺儿竟然是最先当爸爸的呀”,马嘉祺言语柔和,安抚似的拍拍严浩翔的背脊,像哄小孩儿,还是和以前一样舍不得用重一点点语气,把所有的耐心和温和全部给予:“浩翔,你跟刘耀文还不准备办婚礼吗?”

 

  

  

严浩翔怔怔地看着厨房外正在打闹的父女俩,又想着马嘉祺突如其来的问题。

 

严浩翔和刘耀文恋爱六年,结婚四年,在严浩翔二十七年的时间里,刘耀文占了十年。两个人结婚实在匆忙,刘耀文在二十二岁生日那天求婚,凌晨三点就带着严浩翔在民政局门口排队,严浩翔还笑他,谁会半夜来排队领证啊!可刘耀文不敢等,从和他在一起的那天他就已经想象过无数次,从恋人到爱人的转变。“爱人”是一个缱绻温柔得让人心动的称呼,一出口就自带笑意,它不似“情人”那般虚无缥缈,又比“恋人”多了一份温暖和坚固,仿佛就算前途蓬山万重冰川难捱,也有一个人能成为彼此最后的盾牌,让彼此在盾牌之下取暖。

 

领了证的第二天两个人就各自忙起了工作,严浩翔在准备自己的巡回个唱,刘耀文又在西北戈壁拍戏,除了那本红色的小本儿和那条官宣的微博,好像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两个人是合法伴侣这件事。

刘耀文也不是没提过要给严浩翔补办婚礼这件事,但是严浩翔嫌太过张扬,一想到自己的婚礼要被各种品牌方当做宣传的噱头,要被媒体报道,还不如叫上两家父母和几个兄弟一起吃顿饭。

 

  

  

“柚柚都这么大了还办什么婚礼呀”,严浩翔望着客厅里一大一小正在打闹着,只要他们正在不遗余力地爱着对方,拥有共同承担起往后琐碎生活的勇气,即使没有那些虚无缥缈的仪式也绵延着屡屡浪漫:“慢点儿,别磕着。”

 

“我要草莓蛋糕,要干爹买的!”,严祐一晃着刘耀文的胳膊,撒娇道。

 

  

“那你去跟爹地说。”

 

  

“爹地,柚柚要蛋糕!”

 

“好好好”,严浩翔笑着用手刮了一下严祐一的鼻子:“小馋猫~”,得到严浩翔的允许柚柚吧唧在她爹地脸上亲了一口,下一秒就跑到她霖霖干爹怀里,把切蛋糕的刀放进贺儿的手中催促着他。严柚柚从小就是个知道分享的孩子,自己再喜欢的东西也懂得与身边的人共享,也知道怎么讨干爹们欢心,刚切下的第一块蛋糕就被严祐一送到贺峻霖手里,嘴上也不忘提醒。

 

“给霖霖爹地,霖霖爹地辛苦了。”

 

说完还冲她爹地眨巴了下眼睛,严浩翔也会竖起大拇指点头示意,他想有的已经有了,有教会他爱与包容的爱人和天真可爱的女儿,有没有仪式似乎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那另外一只小猫呢?吃草莓蛋糕吗?”刘耀文,是一个夹杂着奶油味和草莓味的吻,严浩翔被骤然拉近的距离弄得停止思考,只好由着那人亲着,鼻翼里全是他身上那股淡淡得清洌味儿,很好闻。刘耀文看着眼前红扑扑的小脸,搂得更紧了,温热的气息尽数扑在脸上。

 

刘耀文偏过头看,发现严浩翔低着头在想什么,把指尖的奶油抹在他鼻尖,笑着开口问:“想什么呢?”

 

发呆的人反应过来后先是摇了摇头,又回抱着他的腰,仰着小脑袋,语气软糯地活脱脱就像只吃到甜头的小猫。

 

“蛋糕很甜!”

  

“你比蛋糕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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